2021年2月6日 星期六

《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 法國作家推新書講「真實的新疆」

巴士的報

美國經常批評中國在新疆殘忍地鎮壓維吾爾族人。美國國務卿布林肯話中國在新疆進行種族滅絕,到底真相如何?

法國知名作家、時政評論家、記者馬克西姆·維瓦斯(Maxime Vivas)近日推出新書《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講出「真實的新疆」。

維瓦斯曾在2016及2018年兩度赴新疆,經過4年,寫成新書《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Ouïghours, pour en finir avec les fake news),近日由法國絲路出版社(éditions de la Route de la Soie)正式出版發行。眼見為實,開卷有益。維瓦斯基於實地赴疆考察見聞,回顧新疆反恐去極端化舉措和歷史性發展成就,讓人們認識一個真實的新疆。

維瓦斯曾於2011年出版《達賴並非如此「禪」》一書,這是西方第一本系統揭露達賴另一面的著作,一度在國外掀起「西藏真相熱」。

在如今這本關於新疆的書中,他從專業記者視角,揭露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世維會)和「人權觀察」組織如何製造並傳播諸如「種族滅絕」「關押百萬維吾爾人」等涉疆謠言。「為了出版這本書,我充當著敢死隊員。」

2019年底,正值香港社會事件高峰期,維瓦斯曾表示,他很早就發現,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就是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一個掩護。很明顯,美國正在對中國內政進行干涉。再次強調,香港是中國的。我看到正在香港這些示威者武裝起來,戴著面具,令人難以置信。

2月2日,年近八旬的維瓦斯接受《環球時報》記者專訪,談起他的經歷。

維瓦斯談到法國輿論對中國新疆的扭曲認知現狀,無奈地說,某些反華學者的話,在法國沒有受到絲毫挑戰,那些談論新疆的人絕大多數沒去過新疆,卻像鸚鵡學舌一樣,重複著謊言。

要出版《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這本書並非易事,但維瓦斯仍然堅持下來,因為他堅信,國際社會必須像中國一樣,在暴恐襲擊發生之前,消除極端主義,「而不是當血流過之後再去做」。

去年3月,維瓦斯高度評價過中國抗擊新冠疫情的舉措,稱「這次疫情讓越來越多的法國人發現,中國如此讓人驚嘆」。

被問到這本書現時只有法文版,以後會否有英文版、中文版或維吾爾文版?

維瓦斯表示,我寫這本書,是因為我注意到,目前法國有許多媒體正在濫用涉及新疆的信息。我曾經在2016年和2018年去過新疆兩次。在這本書中,我證明所謂「針對維吾爾族的種族滅絕」是一個謊言,並揭露了誰是這種謊言的死硬追隨者,以及他們跟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勾連。當瀏覽網上那些涉疆信息時,我能指出其中有大量虛假證詞和照片,我不是在妄下結論,而是能證明那些都是謊言。例如,當一位來自法國、名叫拉斐爾·格魯克斯曼的歐洲議員在歐洲議會中斷言「任何留著鬍鬚的維吾爾族男子都被送到集中營」時,我立刻拿出我在新疆街頭拍的照片,證明他在說謊。

維瓦斯指出,在法國,絕大多數談論新疆的官員、作家或者記者沒有去過新疆。我們的記者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們像鸚鵡學舌一樣重複著阿德里安·曾茨(Adrian Zenz)的謊言,他是一個「受信仰指引」的傳教士,聲稱「上帝命令他與中國作戰」,他活躍於美國的一個反共極右組織。曾茨被稱為所謂的「專家」,但他說過的謊話太多。要戳穿他的所有謊言甚至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他毫無道德,對一個誠實的人來說,與這樣卑鄙的人爭論是一種恥辱。

新疆的「戰役」是全球性的,在維瓦斯的新書中,準確指出了它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哪裏開始以及這種攻擊出於什麼利益。因此,維瓦斯希望此書可以在多個國家和地區出版,就像之前在美國出版關於達賴的書一樣。此書的手稿已被翻譯成中文,並與中國的出版商取得聯繫,希望它能被翻譯成中文、維吾爾文、阿拉伯文、英文甚至更多種語言,但是否能如願,不在其控制範圍內。

被問到如何萌生寫這本書的念頭,為何下定決心要花4年的時間來完成它?
維瓦斯:「自2016年訪問新疆以來,我寫了很多篇講述我所見所聞的文章,這些文章在網絡上流傳。2018年再次到訪新疆時,我看到那裏在兩年的時間內又取得巨大進步。但同時我也看到法國媒體的集體爆發,並注意到他們如何不會受懲罰地撒謊。在法國的廣播或電視辯論中,談論新疆的嘉賓都是「新聞工作者、政治學家、專家、漢學家、高中老師」等身份,他們有共同點——只讀過曾茨的文章,而且這些所謂的嘉賓,根本從未去過新疆。曾茨的話甚至沒有受到絲毫挑戰,當沒有一點點質疑的時候,這些謊言就擁有了一套真實的外衣。在廣播或電視演播室中,曾茨之流的勢力看上去比整個中國都要強大,但是他們也只敢在那裏抖威風。」

維瓦斯其實很猶豫是否應寫這本《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書,他之前曾寫過一本調查和揭露反華組織「無國界記者」的書,結果該組織4次向他發出訴訟威脅。

對寫這本涉及新疆的書猶豫不決,因為維瓦斯知道,他將獨自一人在法國講述這個中國地區的真相。在他生活的城市圖盧茲(Toulouse),有一家書店是法國四大書店之一,店裡裏關於中國的書籍很少,且所有書籍都是反華的。圖盧茲是法國飛機製造商空中巴士(Airbus)的總部所在地,航空業是這座城市的命脈,而中國是空中巴士公司的重要市場,簡而言之,我們本應該有點同理心。

為了這本書,維瓦斯扮演著「敢死隊員」。他要花費大量時間來編寫它,不能在其中犯任何細微的錯誤,以免被抓住把柄。由於當地媒體的普遍情緒是「抨擊中國」,在當地找到出版商很難。幸運的是,法國哲學教授索尼婭·佈雷斯勒(Sonia Bressler)瞭解新疆,她曾在2007及2012年到過新疆,也為法國談論新疆的方式感到震驚。因此,她創立的「絲路出版社」,就是為展示真實的中國提供空間,願意出版。

維瓦斯去過兩次新疆,每次是走訪兩個星期。2016年走進新疆,是中國駐法國大使館聯繫,那次同行採訪的40名外國記者來自20個國家。2018年第二次走訪新疆是應新疆生產建設兵團邀請,是與一個搭檔一起去。他們去了烏魯木齊、石河子、喀什等大城市,參觀農場、工廠、學校、清真寺、博物館,並在劇場觀看氣勢恢宏的表演。他和搭檔寫了一本關於這次旅行的書,講述了我們所看到和感受到的。該書手稿已於2019年4月交給新疆當地的出版商,希望能被出版,因為一個個的旅行故事,證明了該地區的非凡活力。

維瓦斯承認還沒看到全部,但是沒有扭曲或掩蓋我所看到的任何東西。在兩次新疆之行中,看到令人難以置信的活力。還看到新疆的發展比中國其他地區相對慢一些,在那裏見過一些不懂國家通用漢語的公民,有時需要兩個翻譯來聽懂對方對一個問題的回答。他在書中展示了中國政府是如何採取嚴厲措施防止發生更多暴恐襲擊的。與法國的一些媒體不同,維瓦斯沒有隱藏自己所見的東西,也沒有試圖去對的所見進行「修補」。「法國曾經一度殘酷地與恐怖主義和分裂主義作鬥爭,直到今天」。

中國正對抗「三股勢力」,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世維會)和「人權觀察」組織,這3個「非政府組織」是由CIA操縱的,它們正在相互勾結,炮製假新聞。但一些法國媒體試圖扭曲這一點,是不正確的。

中國在新疆成立教育培訓中心後,西方炒作的重點轉移到「新疆存在大規模強逼勞動」上。法國的媒體說「棉田中有數十萬維吾爾族奴隸」,但沒法提供到這些「不幸的人」的照片,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可能「受到成千上萬的武裝警察的監視」吧!實際上,在法國,每到收割季節,葡萄種植者就會迎來西班牙、摩洛哥等地的葡萄採摘者,他們不是所謂的「奴隸」,而是季節性的工人。

維瓦斯指,有人提出,他揭露達賴的書是「按北京的命令」寫的,甚至還曾說是由古巴夏灣拿電台付費的。「道德」這個詞對於這些人來說是不存在的。

他說,我的這本關於新疆的書在法國和國際上獲得版權並銷售是很正常的,讀者將付給我錢,而不是中國政府。那些造謠的人冒犯了我。我還要補充一點,中國是強大的經濟和軍事大國。但目前來看,在宣傳方面,美國是「世界冠軍」,「多虧了」他們,法國人才知道美國50個州的名字,而中國只有4個地區:台灣、香港、西藏、新疆。法國人為他們想象中的「新疆人民」感到難過,卻沒有意識到美國及其盟國實際上對貫穿新疆的「一帶一路」感到擔憂。

所謂的「國際社會」,實際上更多是圍著美國轉的少數國家,在與極端主義分子作戰的同時也在利用他們。維瓦斯認為,必須像中國一樣,在暴恐襲擊發生之前,消除極端主義,查明潛在的恐怖分子,而不是當血流過之後再去做,此外,我們應當懲罰罪犯,將他們關進監獄,調查是什麼讓他們如此極端和「狂熱」。

回頭看看過去兩年香港所發生的事情和西方的論述,維瓦斯的言論,可謂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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